【池陆】暴力美学13（ABO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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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，我是一礼拜七天六天在加班的咸鱼
反正我今天打开文档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上次写哪了
但是还是很希望有人能记得我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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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
池震和陆离来到监狱外的小道上，周围满是杂草，一片荒凉。陆离回头看了眼监室，这是他第一次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。
池震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绕在陆离颈边，“下一步准备怎么办？”
陆离把目光收回，“昨天我找到了十月份快递毒品案的主办民警，他虽然没有留存案卷材料，但是他电脑里还有当时搜查现场拍摄的录像。如果当月销毁记录上的总数量少于这起案件现场查封的数量，就证明中间绝对有问题。这是证明毒源的决定性证据。我马上回局里，晚上去董令其办公室找找有没有原始记录。”
“要怎么证明这起跨度长达十余年的贩毒案件和董令其有关？”
“董令其年轻的时候曾经在禁毒大队做过中队长，后来升到副局长之后也一直分管禁毒工作。毒品外流他一定收了很多好处，我们只要顺着孙淼的资金流向往下查，一定能查到和董令其有关的帐户。这件事我交给温妙玲负责了，她以前办过很多跨国洗钱案，应该能追到终端账户。”
“温妙玲信得过吗？”池震眉头紧皱。
“我没告诉她这个案子的的具体情况，对终端帐户的二次筛查需要我们自己来。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亲力亲为，我怕夜长梦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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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，陆离从刑侦局离开。他把自己手上的橡胶手套脱下，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。和池震猜测的一样，他果然什么都没有找到。
风很大，陆离把衣服裹紧了些。他看到身后的刑侦局只有值班室亮着一星半点的灯光，剩下一排排黑黢黢的窗口不知道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陆离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。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，却看到池震在客厅里。池震过来帮他脱外套，还递过来一杯热牛奶。
陆离有些意外，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，“没睡？”
“在等你回来。”
“确实不在办公室。”陆离小口小口喝着，胃里终于暖了起来。
“看来有必要去他家里摸一摸了。”
“拿不到搜查证，有点难办。”陆离皱眉。
“你是警察，私闯民宅可不行，不过我有办法。”池震拿过餐巾纸擦掉陆离嘴边的一圈奶渍，笑他“多大人了还喝成这个样子，一诺肯定是跟你学的。”
“那你来喝一口示范一下？”陆离把杯子塞进池震手里。
“好啊。”池震喝了一口，低头覆上陆离的唇，咬住了他的舌尖。
陆离一时不知所措，只能半推半就地张嘴咽下，然后就被呛得满脸通红，“咳咳，你是不是脑子坏了……”
池震得意地挑了挑眉，“怎么样？这种喝法喜欢吗？”
“你滚。”陆离推开他，转身走进了卫生间，门“嘭”得一声关上。
“怎么又害羞了啊……我不闹了，你快点睡会吧马上天亮了。”池震在门外催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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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，陆离通过内部系统找到了董令其名下的所有房产。池震给了他两张做好的假证，准备一起扮成燃气检修员，一家一家进门检查。
陆离换好衣服，镜子里的人有点陌生。
“笑一笑，你哪里像煤气检修啊哥，你这个表情真的不是煤气中毒吗？”池震伸手帮陆离整理领子。
陆离配合地仰起脖子，“你负责笑，我负责找，分工明确一点。”
“行行行，谁让你是队长呢，我服从组织安排。”
两个人的第一站是董令其妻子名下暂时出租的一处老房子。池震拉着女租客站在门口滔滔不绝，陆离拿着假的机器在房间里四处走。
池震都快把自己说吐了，陆离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门口。
“现在煤气公司的工作人员服务真好哦，以后多上门来看看。”女主人一直把两个人送到电梯口，还给池震抛了个媚眼。
保持微笑的池震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突然垮掉，“不来了，打死也不来了。”
“刚刚谈笑风生不是挺自在的吗？”陆离白了他一眼，“他们家只有一个带锁的抽屉，我撬开之后发现只有些私房钱，就给关上了。书房、卧室都检查了，没有东西。”
“我靠，老子白白演了这么久。”池震拼命揉脸，突然又像是发现了什么，“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啊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酸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陆离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没关系，还有下一家，好好发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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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走了一天，检查了三家。现在只剩下董令其一家的现住地和一套没装修的毛坯房还没去。天色渐晚，池震拉着陆离到大排档买了一堆烧烤，又从超市拎了一扎啤酒带到天台上。
两个人趁热吃着羊肉串，池震一会嫌弃味道太咸一会又觉得肉太老，叽叽歪歪嘴里没停过，恨不能起个灶台现场给陆离烤个菲力牛排开开眼。
“你吃个饭够矫情的啊。”陆离看了他一眼。陆离吃饭只有一个特点，就是快。可能是警校养成的习惯，一顿饭从来没有超过五分钟。池震才刚开始进入状态，陆离已经吃了半饱。
“你吃这么快干嘛啊？猪八戒吃人参果都没你快。”池震埋着头啃肉。
陆离开了啤酒，一口闷了半罐，丰盈的泡沫在喉间炸裂带来酥麻的快感。他现在心情很好，就算等池震吃饭也没有觉得不耐烦。
从来没有这样畅快地喝过酒。二氧化碳在胃里翻滚，连带着被压抑了几十年的浊气一并吐出。陆离轻松得有些不适应。
“太快了。”陆离说，“好像一夜之间就发现了当年的真相，有点不可思议。”
池震擦擦嘴，“快吗？我觉得太慢了，过去了这么多年才让我知道杀我姐姐的真凶是谁。我只想亲手送他上法庭。”
陆离抚摸着面前的啤酒罐子，指尖传来一阵凉意。
还是太快了。陆离的经验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顺利，现在敌在暗我在明，一方面要找出证据，另一方面要避开耳目。他们就像丛林里的猎物，却执意要寻找弥漫着硝烟的枪口。
陆离背靠着栏杆看向池震，“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有没有什么打算？ ”
池震一口气干掉一罐啤酒，痞笑着回答：“要不我们结个婚？就请几个关系好的吃顿饭，把我妈和你妈喊上。”
陆离愣住，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些突然。
“你干嘛这表情啊？结婚这事你应该熟啊，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我熟个屁啊！”陆离抬脚要踢。
池震急忙捂住下面，“我说你能不能看着点，踢伤了我到时候你怎么办。”
“一天到晚就知道开玩笑，没个正经。”
“我认真的，我们结婚吧。”池震的声音沉了下来，他靠近陆离，单膝下跪，“我池震，无论顺境或逆境，富裕或贫穷，健康或疾病，快乐或忧愁，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，对你忠诚，直到永远。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风很大，池震的头发被吹得很乱。他为了让陆离听得清楚，每个字都念得很大声。
“你这也太浮夸了……”陆离环顾四周，还好没有别人。
“你愿不愿意啊！”
“愿意愿意，你快给我起来，别丢人。”陆离上前扶起池震，已经满脸通红。
“等一下！”池震转身把啤酒罐上的拉环拽了下来，“还要戴戒指。”
陆离的手指修长，骨节分明，手掌中间还有摸枪留下的老茧。池震小心翼翼地抬起陆离的无名指，把拉环套了上去。不大不小，刚刚好。
陆离收回手，细细抚摸着这个拉环。
明天买戒指就按照这个尺寸买，池震想。
还要给一诺买一身好看的小裙子，让她做全场最好看的小花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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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回到家，累得像浑身散了架。陆离靠在床头，认真研究着孙淼的口供。池震爬上床给陆离捏肩膀，捏到一半发现他已经睡在了自己怀里，笔录纸在床上散了一大摊。
本来原计划今天晚上要去那套空的毛坯房踩个点，池震犹豫了一会，实在不忍心把陆离喊醒，于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探探。
池震开走了陆离的车，按照导航来到了目的地。这一块的新楼盘卖得很好，但是炒房的占了大多数，实际入住的很少，整个小区甚至没有几户亮灯。池震忙活了一阵子，终于成功把毛坯房的大门撬开。
咔嚓。锁芯发出滑动的声音。
池震轻轻推开一条缝。
里面漆黑一片。
“我等你们好久了啊。”董令其的声音让池震不寒而栗，他下意识想回头跑，却被枪顶上了后脑勺。
他下意识向口袋里摸索着手机，右手直接被子弹打穿。消音器掩盖了子弹出膛的爆破，却无法掩盖皮肉被撕开的声音。血顺着指尖成股流下，在地上积起了一摊血洼。
池震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伤，这一下已经让他疼得快背过气了。
他强忍着痛，脸色已经煞白。
“陆离没有和你一起来吗？我还以为能一网打尽。”董令其打开灯，灯光下他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。
“你们不是要毒品销毁的原始记录吗？我告诉你，就在我这。我心情好，可以让你死得明白点。”董令其笑了笑。
旁边的两个人从池震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，恭敬地交到了董令其的手上。董令其拨通了陆离的电话。
“喂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。
“我是董令其。我想你知道该怎么来。”说完他挂掉了电话。
十分钟后，陆离出现在了门口。他的呼吸有些急促，右手无名指上还带着那个易拉罐拉扣。他看向池震，不自觉向他走近，却被一旁的手下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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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接原剧24.25集展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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