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池陆】暴力美学11（ABO）
老福特的谜之排版根本不让我睡觉！
11
“噔噔噔！” 办公室门口，鸡蛋仔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块蛋糕，“欢迎陆队回归刑侦局！”
大颗大颗的草莓在雪白的奶油上格外娇艳，令人食指大动。
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，陆队许个愿吧。”温妙玲为陆离点着了蜡烛。
陆离推开鸡蛋仔几乎要砸到他脸上的蛋糕：“我都这个岁数的人了……”
“你什么岁数呀，”老石拍了拍他的肩，“有我大吗？”
陆离盛情难却，只好闭上眼许了个愿。
“吃蛋糕吃蛋糕！”鸡蛋仔和池震激动地冲上前分蛋糕。
池震舔了舔奶油，“哎呦喂，味道真不错嘿！”
“那是，你也不看看谁买的。”鸡蛋仔面露得意。
池震用勺子挖了一块塞到陆离嘴边，“尝尝？”
“不吃不吃。”陆离摆手，低头检查今天的工作安排。
桌面上陆离的手机震动起来，是池震发来的信息。
【和你的奶香味有点像。】
陆离抬头瞪了一眼池震，拿起手机回复他。
【别吃了，死胖子。】
身后传来“砰”的一声。 鸡蛋仔发出心疼的声音：“震哥你手机怎么掉在蛋糕上了，来来来我赶紧给你擦擦。还剩这么多蛋糕没吃呢，真可惜。”
池震内心凄凉，却看到坐在前面的陆离因为憋笑而肩膀不住地抖动。
其实陆离心里想的是，这胖子吃蛋糕的时候真是该死的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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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，鸡蛋仔拿着一沓现金冲进办公室，“恭喜池总喜提刑侦局线人考核奖第一！”
池震接过上个月提交的线索核查表，“常规操作，之前开夜店的几个月可不能白混。”
“真没想到天华大饭店的服务员都能拿到毒品出来卖。”温妙玲说。
陆离翻看了一下嫌疑人指认照片，“这只是贩毒组织里面最下层的小虾米。”
“那我再受累帮着摸摸上线怎么样？”池震朝着陆离伸了个懒腰，收回的时候偷偷比了个爱心。
陆离假装没看见，“局里有专门的禁毒大队，你别去冒这个险。”
“你们禁毒大队里那几个人都是老面孔了，哪还能套到什么话。”
“抓到的毒贩有没有交代别的情况？”陆离看向鸡蛋仔。
“没有。说是自己从天桥底下买的，不知道是卖家身份。”
“要是冰毒的货能这么轻易买到，怎么还会有人通过他买？直接去天桥就可以了。 ”陆离皱眉，“禁毒大队怎么说？”
“没什么说法，能有什么说法啊？”鸡蛋仔反问。
“这么大的漏洞就不怕局领导审批的时候问起来？” 陆离把警官证在台上敲的啪啪作响。
“我来看看是哪个局领导批的……”鸡蛋仔在平台上调取了案件的详细信息，突然一愣，“是董局。”
池震和陆离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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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震拿着刚刚到手的工资，又动起了歪心思。
他伸手戳了戳陆离的侧腰，“今天晚上别加班了，咱们出去吃饭吧。”
陆离看着池震的满是期待的眼神，不忍心拒绝。 “想吃什么？”
池震的背后仿佛长出了翘上天的尾巴，“要不我给你推荐几个新开的馆子？”
“天华大饭店，”陆离微笑，“再去问问情况。”
“……”池震哀嚎，他计划中的完美夜晚一定是泡汤了。
天华大饭店位于桦城市中心，几年前曾经是市里数一数二的餐饮场所，近来逐渐衰落。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有二十层独栋大楼的天华大饭店对外人而言还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。
下班之后，池震和陆离被晚高峰堵在路上两个小时才到饭店。 池震揉了揉自己的老腰，“吃完饭干脆上楼开个房吧，我可是坐不动车了。”
陆离懒得搭理他。
大厅里几乎已经坐满了，走廊里服务员们正在热火朝天地传菜送菜。
池震指了指其中一个对陆离说：“那个是领班,孙淼。我在夜店的时候听说前几年他卖冰毒卖的很凶，现在已经收敛多了。你们这次抓到的是他手底下的一个服务员，不过没把他供出来，有点可惜。”
陆离在领班身边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，把菜谱扔给池震，“点菜。”
池震对着菜名认真钻研起来，陆离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领班。
“二位要点些什么？”
“烤乳鸽，清蒸鲈鱼，清炒芥兰……”池震噼里啪啦报着菜名。
陆离打断他，“除了这些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？”
孙淼表情微变，“您是什么意思？”
池震抢先一句，“就是那种情侣套餐之类的。”
桌子下面，陆离踢了一脚池震的小腿。
“有，马上给您上齐。”领班向他们鞠躬致意，然后离开。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直接？也不怕打草惊蛇？”池震眼带笑意，“你们这些搞刑侦的都是急脾气，恨不得一口气深挖到底。”
“这里领班的月薪最多六千上下，他能戴得起劳力士黑水鬼，绝对不简单。”
“咱们先吃饭，晚上得跟他演一出戏。”池震优雅地用刀切开面前带血的牛肉，“他是个alpha，以前来过我的夜店，差点强奸了另一个喝醉的omega，不过后来他用钱摆平了受害人，对方没有报警，不了了之。”
陆离用勺子喝了口汤，“性格恶劣，骄横跋扈，后面一定有人撑腰。”
“这种人不能跟他硬刚，只能软着来。”池震继续往嘴里塞了一块肉。
陆离思考片刻，向池震举起面前的红酒杯，“我有个想法。等会你配合我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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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。酒足饭饱的客人们已经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饭店，只剩下服务员留下来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冷炙。
街面上冷冷清清，零散的行人急匆匆地往家里赶，楼宇间各色的霓虹灯一如既往地闪烁着。
陆离跌跌撞撞地走在巷子里，明显偏大的碎花衬衫被半扯开，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，肩膀从领口露了出来，胸前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。身上有一丝酒味，但更多的是香草奶油的味道。他找了一个墙角坐下来，满脸潮红。
有人影向他靠近，“哟是哪家的小可爱到了发情期啊？”
陆离往后缩了一下，后背紧贴着粗糙的墙面。卷起的袖口露出了小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，被对方牢牢抓住。
“看来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啊。”那个人蹲下来，邪笑着逼近，“是不是想要货啊？把大爷服侍好了就给你。”
陆离把脸埋在膝盖里，发出微弱的声音，“救命。” “怎么了？还玩欲擒故纵么？”
孙淼从内袋里摸出一小袋白色粉末，在面前晃了一晃。
指缝间，陆离目光如炬。
对方邪笑着扑了上来，将手探进了陆离领口内，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。
陆离用手肘猛击对方心口，趁此机会一脚猛蹬在对方小腹，将他踹翻在地。
池震从阴影中冲了出来，脚踩住领班的脸，狠狠将他的手腕翻折压在背后，“桦城刑侦局，现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啊啊！我的胳膊！疼！”地上的孙淼像一条蛆虫一样扭动着。
“草你妈，给老子闭嘴。”哀嚎只换来池震在后背的猛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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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淼被押进询问室，陆离把身上池震的花衬衫脱下，抬手看了眼表：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，我们一共有24小时。一定要把这根线抽到底。”
“陆队诶，您刚回来第一天就加班，是不是太拼了啊。”鸡蛋仔满脸的不情愿。
“你先去审，我和你们陆队有话说。”池震把鸡蛋仔往办公室门外推。
陆离抬眼看着池震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以后咱别这样了行不行，多危险啊。”池震痛心疾首，“你没看到那混蛋多恶心。”
“你有毛病啊，之前不是都商量好了吗，当时我早把他踹出去了。”
“以后这种活让我来。”
“来什么啊，你一个A怎么装O啊？好了好了你去赶紧陪着鸡蛋仔去审人，我不方便露面。”陆离朝着池震挥挥手。
看着池震气呼呼地走出门，陆离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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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了，鸡蛋仔和池震依然一无所获。孙淼软硬不吃，不管两人如何威逼利诱也绝不松口，打死也不说出上线。
陆离从监控里盯着审讯的情况，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他打开了前面的话筒，“孙淼，男，40岁，家住桦城龙湖湾，妻子在家待业，儿女就读于中心小学，在天华大酒店已经任职26年。”
孙淼抬头看着前面的摄像机。
“两个小时前我已经把你的拘留决定书送到局里审批了。由于同时涉及强奸与贩毒，本案将由刑侦局一大队接手，不再移交禁毒大队。”
“希望你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。”陆离语调冰冷，“绝对不会有人能把你捞出去了。你还要撑多久？”
孙淼瞳孔突然紧缩。
陆离观察到了他的变化，思考片刻后提出了交换条件。 “不过，我只要你的拿货时间和具体数量，而且答应你保密。你配合的话，我会把强奸这一条撤案，然后就和以前一样按照程序来，该移交就移交。”
孙淼握紧拳头，眼神飘忽不定，开始犹豫。
“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，如果不配合，我们先走强奸案件办理程序。”
音响里，陆离的声音冷得像没有感情的金属。
“十。”
“九。”
“八。”
“别……我只记得今年的拿货时间和具体数量。”孙淼带着颤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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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点，鸡蛋仔喊了早饭，三个人围在桌前一边吃一边讨论案件进展。
“陆队，咱们真的不搞他？那可是强奸案呐，受害人肯定会投诉的。”鸡蛋仔把刚出锅的油条泡进了甜豆浆。
“没事的。吃完早饭你把他送走。”陆离低头剥茶叶蛋，受害人我来搞定。“”
“得嘞。”鸡蛋仔三口两口把油条吃完，把剩下的豆浆一口闷掉，“走了。”
池震掏了个包子，是他喜欢的三丁馅。等鸡蛋仔走远后，他慢悠悠地问陆离：“你是不是怀疑公安里有内鬼？”
“进了局子腰杆还能这么硬，多半是在有保护伞，这种人是抓不完的，我们要搞的是他后面的人。”陆离喝了口粥。
“董局吗？”
“我有种预感，董令其脱不了干系。他为了捞钱连还有什么事不敢？”陆离把喝了两口的粥盖上，“吃完回去睡一会，晚上到局里碰个头。”
池震嘴里的包子还没有咽下去，急急忙忙拉住要走的陆离，“你也回去睡会，熬了一夜了。”
“我上午十点去市局开会。”
“请假吧。”三丁包很好吃，池震又一口咬了半个含在嘴里，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。
陆离盯着池震鼓鼓的两颊，“你知道么，一诺也是这样拉着我不让我去上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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